星期一早上,阿涼照例是早到教室的前幾名,進了教室後他習慣地朝向最後一排的窗戶邊位置走去,看見已坐在那個座位上的國花同學帶著狐疑的眼光看著他時,阿涼這才想到今天是新座位的生效日。可是阿涼也忘了上個星期他抽到哪個座位,就這麼地呆立在國花同學旁邊。
「有什麼問題嗎?」國花同學斜眼瞪著阿涼,口氣不是很好。
「ㄟ…沒有…,ㄟ…是…我暫時還沒想起來我的新座位,ㄟ…」
「有需要站在我旁邊,你才想得起來嗎?」國花同學的臉色愈來愈難看。
教室裡其他幾個同學,抿著嘴巴看著這一幕,不知是在期待接下來的發展,還是在為阿涼哀悼。
國花同學的怒火已經升到頭頂,正打算對阿涼開炮時,阿涼看到小雪踏進教室,就像看到救星一樣,
「我想起來了,再見!」
阿涼對國花同學一鞠躬後,馬上轉身向小雪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。
小雪不曉得幾分鐘前發生的事,但感覺得出剛坐下來的阿涼,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,她微笑地向阿涼問候
「早!這麼喘,你跑步來上學的啊!」
「早!不是,我搭公車來的,只是剛才被一個人嚇到!」
「你這麼壯,應該是你嚇到其他人吧!」小雪邊說邊笑。
「可是我有一顆很脆弱的心靈啊!」
「那可真是讓人無法聯想,你該不會連看到蟑螂都會尖叫吧!」
「尖叫是不至於,但如果是會飛的蟑螂,可就不一定了!」
小雪被阿涼給逗笑了,她笑起來很可愛也很好看。
阿涼覺得一樣都是女生,剛才的國花同學好像個刺蝟,感覺在她身後的火山好像隨時都會噴發似的;而現在坐在身旁的小雪,就像春天的精靈一樣,讓人感到歡喜自在,偶而會在不注意的時候,淘氣的捉弄你。
百合老師為了希望同學們能擁有良好的讀書環境,晚自習時除了特別安排的課程,其他時間都規定彼此不可交談,每個人也都很認真的準備自己的功課。阿涼因為傍晚時練球,體力上的消耗再加上這種安靜的氣氛下,眼皮就無法控制的往下垂,眼看著阿涼都已經快要進入夢鄉時,冷不防的,突然有個東西打到阿涼的臉上,嚇得阿涼整個人差點彈起來,還沒搞清楚狀況時,就看小雪在一旁已經竊笑到無法自己,他再看看桌上,有一張折得小小的紙條,阿涼好奇的打開來看…
【蔡先生,再睡下去,你就等著被百合老師叫起來罰站啦!哈哈哈~】
阿涼再轉頭看看小雪,小雪朝他做了個鬼臉,阿涼另外也回敬了小雪…
【周小姐,我如果被罰站,也一定會想辦法拖妳下水!哈哈哈~】
漸漸地,阿涼與小雪的互動愈來愈多,小雪比阿涼想像中的活潑又健談,阿涼覺得和小雪在一起時,一切都是那麼輕鬆自在。
星期六下午,百合老師並未硬性規定同學要留校自習,所以,真正留在學校的人不多,籃球幫的成員多半都留下來把握難得的空檔時間練球,阿涼拿到球,在籃球場上儘情地運球、投籃、灌籃,休息時,他和大鳥以及華仔坐在場邊閒聊,話題帶到了小雪。
「你現在和小雪很好嘛!還會傳紙條!」大鳥看似開玩笑的虧他。
「沒有啦,你們不是說叫我要和小雪講話,讓她忘掉另一邊的蕃薯哥嗎?」他趕忙解釋,並且心虛地看著華仔。
「記得在適當的時候,套一下小雪的話,看她對華仔的印象如何!」大鳥看似認真的交待著阿涼,「還有,有時候可以故意拉華仔過去加入話題,增加他們倆相處的機會!是不是?兄弟就是要這樣當的!」
華仔笑笑沒跟著回應,不過阿涼可以感覺得出來,華仔似乎有點在意。

我是波波豬。 女豬,已婚, 嫁給一個黑狗兄,生了兩顆皮蛋, 老大是「野馬」,老二是「潑猴」。
波波豬隸屬六年級前段班, 掐指算來, 已經非常地不年輕了! 不過, 不知道是波波豬仍保有一份赤子之心, 還是其實根本就是個不思長進的敗類, 波波豬到現在常和比自己年輕的幼齒們混在一起, 老是幻想些不著邊際的畫面, 以及為了一些沒什麼梗的笑話而竊竊訕笑。 波波豬有時候,會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存在, 就像個少女般的自艾自憐; 有時候,會對於生活週遭的事有感而發, 而寫一堆五四三的想法; 有時候,工作上疲憊到只想讓腦袋放空, 回到家只想和沙發融為一體; 不過,偶而會有文思泉湧,一堆話不吐不快的時候, 這裡就是我最好的抒發空間.
不討厭我的,歡迎偶而路過來看看; 看不慣我的,只能說緣份不夠,慢走不送。
這沙發我要了